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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蘭"擁抱西方"下的蝴蝶效應:封建化進程為何"處處坑"?

前言古波蘭國的建立實際上經過了一個由正處於原始公社的波蘭人,在經過數百年的社會經濟發展過程中,逐漸衝破了原來的地域社會和血緣關係的限制,最終演變成為了一個以部落聯盟為社會基礎的部落制國家。波蘭人,根據史料記載和今天的民族分類,其應當是古斯拉夫人的一支,長期生活於東歐平原地區,在民族文化和發展形態方面,波蘭人要比其他的斯拉夫人更為先進,因此他們走出原始公社的時間也是比較早的。得益於其生活於東歐平原的良好自然條件,古波蘭人的農耕經濟發展非常迅速。公元6世紀至公元10世紀,是整個波蘭人社會形態發生劇烈變化的的時期,在這個階段當中,由於農業經濟的快速發展,使得古波蘭人逐漸擺脫了原來那種封閉的、備受限制的原始公社體制,開始進入了部落聯盟時期,國家的形態也已經初具規模。這對於古波蘭人的崛起來說,是一次具有深遠意義的社會變革,波蘭人在此之後開始了崛起。

古波蘭國居民

公元9世紀,在整個波蘭人生活的地域當中形成了兩大地區性國家,這也是後來波蘭地區上兩大公國的雛形,兩個公國分別被稱為大波蘭和小波蘭。大波蘭實際上就是後來波蘭國家形成的主體部分,其在公元9世紀被稱為波蘭公國。小波蘭在公元9世紀被稱為維斯拉公國,這個公國由於地域範圍狹小,因此在其建立後不久,也就是在公元9世紀的70年代左右,就被大摩拉維亞消滅了。而大波蘭在此時則進入了快速發展的道路,大波蘭不斷發動兼併戰爭,逐漸將周邊的小地區慢慢征服,到了公元10世紀的後期,大波蘭已經基本上完成了對於其他割據部落的統一,古波蘭國就此建立。古波蘭國時期受到了來自於西歐基督教思想的深遠影響,並且由於這種在當時比較先進的思想的影響,古波蘭國開啟了封建化的進程,到了公元10世紀末期,古波蘭國在波列斯拉夫統治時期,基本上實現了整個國家的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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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蘭貴族

波蘭封建關係的快速發展的同時危機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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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封建化在波蘭國家"遍地開花"

波蘭在公元10世紀和11世紀的封建關係逐漸進入到了一個快速發展的階段,一方面是因為波蘭統一國家的建立,使得國內的社會經濟有了一個廣泛發展的空間,這為封建化程度的提高起到了重要的促進作用。另一方面,隨著波蘭國家的形成,波蘭人與西部的西歐國家逐漸展開了頻繁的互動,特別是基督教的傳入,使得波蘭國的封建制度得以慢慢確立,封建關係也由此得到了進一步發展。公元11世紀的前半期,波蘭國內部的封建關係出現了發展熱潮,在當時國內的土地佔有形式上率先出現了變革。大量的土地逐漸被封建貴族、官員所兼併,他們由於大量土地資源的加持,逐漸成為當時擁有雄厚政治和經濟實力的封建大地主。因此,波蘭國此時的土地佔有形式也逐漸由原來的公有制,轉化成為了封建地主大土地所有制,這對於波蘭國的封建化進程以及日後封建國家的建立是有著非常深遠影響的。

基督教傳入

  • 階級固化,農民受到的壓迫也反噬在了統治階級的身上

在波蘭國封建關係的發展和確立的過程中,波蘭內部逐漸成了不同等級和類型的封建地主,比如王公貴族、政府官員、教會,甚至是還在軍隊中服役的普通士兵,他們能夠得到了國家封賞的大量土地,而且這種土地在當時應該是允許世襲繼承的,因此這些封建地主就成為了一種固定的存在形式,整個封建地主階級的團體也在不斷擴大當中。並且也成為了當時波蘭國的主要統治階級,他們通過壓榨依附農民的勞動成果來壯大自己的勢力。在波蘭國封建關係不斷確立的過程中,那些逐漸失去自己的土地而成為封建地主的依附農的農民的遭遇是非常悲慘的。這些農民大部分都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貧苦民眾,同時也有相當一部分是在長期征服戰爭中繳獲的戰俘,他們在地主的土地上進行著沈重的體力勞動,但是所收到的回報卻相當有限,大部分的土地收益和勞動成果都被國家和封建地主們掠奪而去。這種不公平的待遇,甚至引發了當時多次大規模的農民起義,新上任的王公甚至逃到了國外。

貧苦農民

波蘭分裂割據局面的出現

  • 新型農民起義對波蘭國的統一造成了有力的衝擊

公元1037至1038年在波蘭國內部爆發了大規模的農民起義,這次起義的內容非常豐富,除了是對於波蘭國自進入公元11世紀以來封建關係不斷發展,土地兼併現象愈發嚴重,國家剝削愈發殘酷的局面的反抗之外,還增加了反對當時的黑暗、醜陋、罪惡的基督教思想。由此可見,這次大規模的農民起義具有反封建和反教會的內涵特徵,這也是波蘭此前從未出現過的,可以說是一次新型農民起義。這次起義對於波蘭國的衝擊相當大,一方面此時的波蘭還正處於國家統一的道路上,並沒有完全實現封建統一國家的建立,因此這次起義使得波蘭國的統一腳步陷入停滯。

  • "請"來外族干涉內政,波蘭國一分為四,封建割據勢力形成

緊接著波蘭國就在這次起義的衝擊之下,陷入了混亂的封建割據狀態當中。當時的封建地主和貴族為了盡快鎮壓這次起義,甚至不惜出賣國家主權勾結德國的軍隊前來鎮壓,使得外部政權勢力得以干預波蘭人民的內政問題,並且逃亡德國的卡西米爾一世也在德國的保護之下重返波蘭。

農民起義

卡西米爾一世回國之後,率先採取嚴厲的政策將此次農民起義鎮壓,隨後卡西米爾一世再度投身於統一整個波蘭地區的事業當中,雖然取得了一些成果,但是其在位期間始終沒有能夠完成統一。隨著波蘭在公元11世紀末期的封建關係不斷發展,封建地主大土地所有制形式的擴展,波蘭的封建割據趨勢不斷增強。公元1138年,波蘭大公波列斯拉夫臨終遺囑將整個波蘭一分為四劃分給自己的四個兒子,由此波蘭正式進入了封建公國割據狀態。起初四兄弟還能夠維持表面上的和諧,大家一致決定由長子擔任波蘭大公,並且獲得大公應有的額外封地,因此當時的長子弗拉迪斯拉夫是勢力最大的。但是久而久之,另外三兄弟開始出現了獨立發展的趨勢,原來關係較好的四兄弟也逐漸由於政治、經濟等方面的利益走向了分裂。公元1146年,大公弗拉迪斯拉夫被驅逐,三位弟弟更替擔任大公執政波蘭,封建割據形態形成。

德國軍隊

外族的入侵以及統一波蘭國家的出現

  • 波蘭內亂自顧不暇,德國全方位的強勢滲透波蘭

公元12世紀中期的波蘭正處於嚴重的封建割據狀態當中,因此各個勢力紛紛集中精力進行爭奪整個波蘭的控制權,沒有精力抵禦外族的入侵。由於在公元1037年至1038年爆發的大規模農民起義,使得當時的波蘭大公和封建貴族不斷拉攏德國的勢力,因此這給了德國人在公元12世紀至14世紀不斷進入波蘭提供了一個很好的理由。正是在波蘭內部割據之時,大量的德國人紛紛遷入波蘭,並且遷入的方式也是多種多樣。他們有的以干預波蘭內政為由進入波蘭,有的以武力入侵的形式強行進入波蘭,還有的以和平發展工商業、手工業的形式來到波蘭,對於波蘭的政治、經濟以及軍事進行了全方面的滲透。

卡西米爾一世

  • 借力普魯士人,波蘭地區重回統一政權

德國在此時的目標非常明確,就是通過各種方式對於斯拉夫人統治的波蘭地區進行日耳曼化,使其成為自己的勢力範圍,甚至是日後的直接控制地區。為此,波蘭內部的割據王公馬索維亞為了能夠限制普魯士人的入侵和滲透,居然愚蠢地將條頓騎士團引入了波蘭內部,這種做法無異於給波蘭多引入了一條狼。不過在普魯士人的經濟經營以及封建經濟的快速發展下,波蘭內部再度出現了國家統一的趨勢。當時的封建王公羅凱提克將北維斯利查城作為統一的根據地,然後佔據了當時的波蘭都城克拉科夫。公元14世紀初期逐漸完成了統一大波蘭的戰爭,同時他又鎮壓了德國貴族的叛亂。卡西米爾三世時期,由於條頓騎士團簽訂條約,收復了失地。整個波蘭地區基本實現統一。

羅凱提克

評價波蘭人在最終完成了統一封建國家的建立之後,還曾經展開了大規模的對外擴張,其擴張的對象就是當時同樣處於統一封建國家建立時期的莫斯科大公國,其入侵的區域主要是羅斯的西南部。波蘭統一封建國家的建立從原始公社開始解體算起,大致經過了8個世紀,時間之漫長,過程之艱辛相信讀者們應當可以體會的出。在古波蘭國的形成之後,波蘭地區的封建社會關係以及封建地主大土地所有制度就已經快速發展了,這對於之前正處於部落聯盟時代的波蘭人來說,是一次劇烈的社會變革,因此在這個封建化的進程中,由於廣大勞動百姓犧牲的利益過多,而國家卻又剝削的更加嚴重,由此導致社會階級矛盾激化,最終爆發了農民起義。這次農民起義具有明顯的反封建和反教會的內涵,廣大民眾為了自己的經濟利益、社會地位以及思想自由拿起了自己的武器向當時腐朽的波蘭貴族、官員以及教會進行了猛烈進攻。波蘭的統治階級不得不借助普魯士人的力量才平定了此次起義,恢復了統治。但是普魯士人的干政,拉開了外族入侵波蘭的序幕,而之後的波蘭又進入了混亂的封建割據狀態,由此整個波蘭在公元12世紀至14世紀過得非常艱難。直至羅凱提克王公再次發動了統一戰爭,才逐漸改變了這種混亂局面,此後的波蘭逐漸走上了統一道路,通過和平與戰爭的手段與外族勢力協商最終收復了失地。波蘭逐漸成為了當時東歐地區的強國。參考文獻:《阿諾尼姆•嘎魯編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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