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15歲靠“三寸金蓮”嫁給大戶,腳從來不露出,89年只有丈夫見過中國上下五千年的時光中,我們擁有自己引以為豪的傳統美德和傳統習俗,也會有一些陋習和弊病。今天要說的這個主角就是被陋習毒害的對象。這個陋習,叫作裹腳。
根據《纏足史》考證,纏足(裹腳)陋習起源於北宋,後來興起於南宋。宋朝皇室與上層是最早開始纏足的。《鶴林玉露》裡記載:"公主纏足"。可知宋朝公主大多纏足,她們認為這樣顯得體態輕盈舒展。《宋史·五行志》中也明文說到:"理宗朝,宮人束腳纖直"。纏足這一陋習興於南宋,盛於明代。"三寸金蓮"這個說法就興起於明代,到了清朝,已經成為全國上下的習慣,變成一種"國有"畸形審美。
纏足要經歷巨大的痛苦,折斷腳掌、無法長期站立,這就是為什麼古代女子"閉門不出",因為受損的腳掌無法長時間走路,對腳的評判標準要"盈盈一握",越小越好看,因此有了"四寸銀蓮","三寸金蓮"的說法,四寸已經弄斷腳掌,三寸更難想像。到了民國時期,1912年3月11日,孫中山頒布了《大總統令內務部通飭各省勸禁纏足文》,遏制纏足陋習之風。但是新舊思想的交融,並不能完全解決裹腳纏足的問題,舊的東西還未完全清除。即便傳統陋習遭到新思想學派的強烈抵制,但是仍有很多傳統家庭,延續傳統封建禮教,對女子進行"纏足"處理。有這樣一個劉姓女子,我們稱之為劉娘。
劉娘是出了名的"三寸金蓮",腳"漂亮",人也漂亮。15歲的她憑著一雙小腳嫁進了當地的大戶人家李家,她在李家不必下廚做飯打雜,根本沒幹過重活,原因就是她行動不便,劉娘回憶,當時最大的活動就是"打掃下自己的房屋"。出門坐轎子,根本不需用腿,後來生了7個孩子,有3個早逝。
孩子作為劉娘的一大寄託,其去世很大程度上讓劉娘變得自閉寡言。本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她這下更把自己封閉起來。她的"自閉",讓她對外來文化、先進文化更加牴觸,到了晚年,甚至不願意讓僕從、家人給自己洗腳,要自己躲在臥室裡洗,原因僅僅是古代人認為腳是私密的"身體物件",不能給其他人看。
浩蕩的中國歷史,是那樣輝煌,又是那樣的弊病頻發。近代中國的解放之路,走的就如劉娘從院子裡走到院外那般困難踉蹌。好在我們的時代進步、社會發展,使得一切都變得明朗起來,陋習也終會煙消雲散。